“你那点心确实不错，我让人买过两个回来尝尝，可比之整个旸州的船舶事业来说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。”

杨玉衡摇摇头，再大的生意他都见过，又怎么会把姜宁的小小点心放在眼里，这次请她过来真是有事要商量。

姜宁道，“既然不是要我出钱，那杨巡察不如直接将话挑明了说，跟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耽搁，不合适。”

“既然宫姜姑娘开口了，那我也直说！”杨玉衡喜欢和直爽的人打交道，也许是在船舶司见各路来人，鬼话说多了，“那日见宫姜姑娘在茶摊里面，和海外商人亚历山大的妻子格蕾丝，聊得投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