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就像乔末然所说，就算没有任何人知道，而自己又怎么可能完全道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这些事情发生了，就是发生了有些痕迹，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抹去的。

“其实你也应该知道，对于一个医生来说，病人的性别，包括任何其他的东西，对于我们来说都并不是主要去关注的内容，所以今天我知道为你针剂，或许会让我们两个人闲的都有些不自然，但是不管怎么说，我也只是完成了，我作为一个医生的事情，尽到了我应该尽到的责任。所以如果你真的觉得有所冒犯的话，我也表示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