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齐军当即就愣住了，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，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，再揉了揉眼睛。

面前的人还是清清楚楚。

他此刻看起来比姜良还要老态，坐在被子里，就是一干瘦小老头儿，完全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。

姜明珠面无表情看着，像是看着什么陌生死物一样。

“明珠，香。”

姜良提醒了一句，姜明珠点了点头，拿出一根线香点燃。

没一会，清冽的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，赵齐军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