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
电梯里莫名阴冷起来，女人噤了声。

半晌后，她疑惑，“那不对啊，你住十九层怎么还会入梦？传言是假的啊？”

“什么传言？”

“亡灵不伤害亡灵啊？”成昕理所当然，“那一层阴气那么重，肯定不会入梦了。”

“什么阴气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那你怎么搬过去的？”

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，成昕想跟她讲，可又怕吓到她。万一知道了真相接受不了，恐怕活都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