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助理指了指身后拘留所的们，“李招娣已经答应了，不过她不需要我们做什么，她说她自己有办法让向成夫妻相信，她就是真正的向思情。”

厉斯爵眯眼，“她有办法？什么办法？”

张助理摇摇头，“这就不知道了，我问过她，她怎么都不肯说。”

“不说就算了，只要她答应就可以了，结果都不会改变。”厉斯爵抿唇淡淡道。

反正他的目的，也是要帮助李招娣，坐实向思情这个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