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就这种地方派的上用场。”厉斯爵轻启薄唇，评论着易炀。

张助理推了推眼镜，“程先生要是知道厉总您这么看轻他，估计要发火。”

“我怕他？”厉斯爵眼皮轻抬。

张助理赶紧摆手，“没没没，厉总您误会了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不是就闭嘴。”厉斯爵皱眉呵斥。

张助理耸了下肩膀，然后又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，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