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乘一车的郑相，看到大皇子咬牙切齿的模样，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“大殿下，这些百姓只是墙头草而已，何必为此置气。”

“本宫不止是因为这些百姓，更是因为老三。”

“他肆意杀戮，不理朝政。杀了吏部官员，搅的朝政一团乱麻。”

“郑相也是其受害者，怎地对他不恨？”

郑相捋了捋胡须，稍作沉吟才回道。

“因为我知道，今天就是三殿下的死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