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笔墨，转过头用正眼看着顾梨：“你小小年纪也知道什么是灵气？”

顾梨眨巴着眼睛：“我年纪虽然小，但是我有鉴赏美的能力。”

顾漾便笑：“你自己作画，可是有灵气了？”

在顾景萧这里，她似乎放松了很多，语气都变得不由自主调侃起来。

顾梨一跺脚，不满叫道：“姐姐——”

拉长语调撒着娇的模样，让顾漾心里顿时悸动，完全招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