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指了指自己的脸颊，“陛下可还自己的这个胎记？”

天佑帝的身子抖了一下，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。

“朕怎么会记得这个东西？”

天佑帝故作镇定的说道，不过有些慌乱的语气出卖了他。

随后恒郡王转过头看着恒郡王妃说道，“你是不是好奇恒郡王为何和那般的表里不如一，或者说是暴虐？因为我母亲每日在他的水中给他放了五石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