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雨立马就道：“我保证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，我虽然枉死，虽然心有不甘，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过任何人，也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任何伤害其他人的事情。我的命捏在她们手里，欺骗你们监视你们，全都是身不由己，我承认我是怕死，我怕我死前看不到那些人的报应，但怕死也是很大的罪过吗？”

罗明的脸突然就严肃了起来，道：“你并没有直接害人，不表示你不想害人，之所以没有亲自动手，是因为你自己能力有限，没有办法直接报复吧？你如果是个大神通的鬼，现在指不定已经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上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