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禄道：“是。”

陆淮关了后门，问江九娘，“做的什么？”

江九娘咬着下唇，看着落了拴的后门，手心紧张的出了一层热汗。她忽然想起陆淮临走前对她做的事情，她上半身的衣物都快被他褪尽，还被他亲了脸、亲了唇，亲了肩胛。

他现在叫福禄先行回去，是不准备回去了？

陆淮见她失神，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，道：“想什么？我在问你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