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燕王觉得李程所做的事没有任何意义，但出于对李程过去所做事情的警惕，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。

“派人去书生们之中宣传，就说东厂督公不仅试图插手军营，还要以权干政，插手科举之事。”

别看这都只是些要参加科举，尚且没有什么功名的读书人，但真要算起来，他们的话语权其实比想象中的要大。

若是能够将这些读书人全部撺掇起来，所形成爆发出的力量，绝对远远超出其他人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