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，你这说得发霉是个什么样子呀？”

要是真用专业解释，必定不会有人听懂。顾宛安想了想。

作答，“你们吃过水果吗？”

“一到冬日山上橘子多得是。”

“那橘子久了不吃，上面会不会生出一团一团的或白色或绿色的东西？”

“哎，我有一次把那橘子落在地里，隔了半个月去看真的就像姑娘说的那样。又一团一团毛乎乎的东西。”

“那个就是霉菌，如果看到实物上出现这样的东西之后，那它就不能使用，如果吃了很容易中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