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朋泽想了一下，又说：“但在大概一个月前，我杀过一个人，是刑部大牢里的一个侍女，而当时带我进刑部大牢的是兵部的一个员外郎，方则明。”

“你说是兵部员外郎带你进的刑部大牢？”宁鸾玉瞪大了双眼。

慕朋泽点了下头，道：“不错，那日我扮作他的随从，跟他进了刑部大牢，他好像跟掌管刑部大牢的员外郎很熟，趁两人吃着方则明让我送上的早点，谈起休沐时去城郊垂钓的那会儿功夫，我潜进牢里把侍女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