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？”

周相虞的脸色垮了下来：“钱怀廷怎么就成了你的人了？”

“那是我干娘的儿子，是我哥哥！”

“又不是亲哥哥，即便是亲哥哥，私闯闺房那也越界了！”

夏绾“嘁”了声，没有应话。

周相虞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脸上，见她不说话了，又问：“你不会是真的对钱怀廷......”

后面的几个字他说的异常艰难：“有意思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