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景瑞一脸歉疚，说的真心实意，宁远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一阵阵发凉。

他并不蠢。

原本还只是怀疑此事兴许有宁景瑞的授意，如今冷眼看着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。

答案已经昭然若揭。

这就是他的好儿子。

“让人来收拾。”宁远捏着鼻子冷声道。

宁景瑞立刻答应。

很快，宁远再次被收拾的干干净净，屋子也打开了窗户通风。

虽然屋子里残留的味道难免还有些叫人恶心，但比方才却是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