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之从来没有想过，他这样一直善于掌控人际和局势的能力，会在这一刻全盘失控。

好样的，江离可真是好样的！

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和刚才一般毫无波澜，但是却能让人明显感知到，他的气压在一点点的沉抑下去。

“你倒是聪明。”他眯着眼，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：“你对你的定位似乎一直很准。”

“难道不是？”江离笑笑：“除此之外，难道我对萧总来说还有什么价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