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空胸口上那碗口大小的洞口此时也是成了危及他性命的关键。

“你怎么这么傻啊！”

苏灵芸看着姜空，心如刀绞一般。

她若是早一点看出来那个争夺绣球不顾一切的人是姜空，说不准也不会发生这些悲剧了。

往日在苍星道院的种种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更加刺痛了她现在的心。

“定是他感应到了契约的力量以为师姐就是我。

我若是不压制契约，也不会让他落入如此的田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