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莫名其妙的总裁，再加上这莫名其妙的问题，助理一头雾水。

“总裁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是新鲜感到期了？”助理小心翼翼道。

新鲜感？顾泽舟眉头紧蹙，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酒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不爱了？”顾泽舟眉头紧蹙，不想接受这个回答。

闻言，助理这才会意自己说错了话，连忙道：“不不不，总裁，我说的新鲜感指的是新鲜的那一段，每段感情都有热恋期，平淡期，或许可能是最近在过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