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顾泽舟的突然变卦，保罗眼底的惊讶不加掩饰。

只是还没等自己的问题问出来，顾泽舟的车子已经离开了这边。

“看来，你是不相信这个保罗了？”张启明扫了一眼身旁的顾泽舟，挑眉问道。

顾泽舟低头瞧着手边的东西，冷淡回应：“对，我谁都不相信，除了我自己。”

“那我呢？”听着这话，张启明若有所思，开口问道。

“大老爷们问这种问题，恶不恶心。”顾泽舟撇了撇嘴，无奈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