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凯听了，笑问道。

“什么精神疾病？”

他虽然不是这方面的医生，但是基本的他也是知道一些的，毕竟之前也选修过心理学的。

安宁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往浴缸里放水。

然后坐到沙发里，“就是一个人性格变来变去，一会温暖阳光，一会又阴暗暴虐。就像是两个人，却换了灵魂似的。”

之前安宁一直想不明白，现在她觉得可能是人格分裂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