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念脸色刷地发白，过了会儿，她抖着声音问：“嫂子，啥叫......备胎？”

林晚意有些不忍，但还是道：“你就想成自行车上的车胎，你现在只是上面的备用车胎，一旦人家找到更合适的，就会把你换下来。这么说，能明白吗？”

沈念念脸色明显更白，嘴唇抖得厉害。

“郑航......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“念念，知人知面不知心。你自己难道就不奇怪，为什么你走了那么多次的路，之前什么都没有，偏偏那天遇到了流氓，偏偏被郑航救了，怎么郑航出现那么多天，流氓就跟消失了一样，念念，人心很复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