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。”低低的说了一句，似乎是说给她听，也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。

说完，他转身就要走。

唐宋简直是用在看财神爷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，冷不防他突然又转回身来。

几乎要收掉的笑容，马上又扬了起来，非常有职业素养的问道，“还有什么要吩咐的？”

唐宋觉得，自己现在的样子，一定狗腿子极了，但是，whocare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