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好聚好散倒成了一种奢侈，往往到最后，却是撕扯纠缠，面目全非。

当初的情浓意切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，所有人都变得狰狞起来，陌生得不再像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个人。

“不说我了，我现在还挺好的，说回你。你这本书的事儿，现在发到微博闹这么大，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？”收回思绪，唐宋没忘记自己打电话的目的。

“按流程办啊。”往嘴里塞了一小块哈密瓜，林念漫不经心的说，“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，我所有的合同，还有流程都是合法的，我这边搜集到了一些证据，能证明其实我的书书号都已经批下来了，现在是出版社那边恶意压下，已经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