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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浔身上衬衣被酒湿透,现在虽已恢复干燥,却硬邦邦地黏在身上,确实令人不适。
看一眼包装上的奢侈品牌子,他将其放在一边,淡声道:“回家后,我会换衣服的,纪总有话直说。”
纪岱屿坐在副驾上,调整后视镜看他。
少年人一身狼狈憔悴,却清秀端正,没有半点萎靡不振。
那副清冷的样子,倒和奚筠有点相似,看得纪岱屿略显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