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筠心里掀起丝骇浪，震惊于他的大胆。

她用力将人给推开，恨铁不成钢道：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，如果事情败漏，你这完全是帮凶的行径！”

那份协议约束了莫凌霄，却也留下了纪岱屿的把柄，证明他知道药物的性质、也知道药物要用于什么事情、什么人。

“所以——”纪岱屿深深望着她，抿抿唇角后道，“我没敢让你知道。这资料是我靠自己手段盗取，和你、和白家都没有任何关系，如果真有什么，就让我自己来承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