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助理凛然离去，关门瞬息沉沉吐出口浊气。

他惶然地看向紧闭的门，第一次感觉到害怕。

他知道莫凌霄所有的事情，等待着他的，真的会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吗？

办公室内，莫凌霄独自站在黑暗中，窗外繁华夜景映照在他身上，让他看似荣光加身、满身灿烂，但若只要有人转到他身后，就可见那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
站了不知多久，他缓慢拿出手机，拨通一个号码：“明天的报纸内容，按我所说去刊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