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舍。

真的不舍得。

“云歌，你不应该来找我，你知道我做出这些决定的时候，到底多难......”

“那就不要做出决定。”她抬着漂亮的眸子看着他，嘟囔着说：“有多久，那就算多久......当初，我生病，你也没有选择离开我，你凭什么又会觉得，你有事情，我就要离开你？”

“......”

不等江筠恺说话，慕云歌的手撑着他的胸口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江筠恺，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选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