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没想到的是，张莫连现代工艺品的价值，也能看得出来。“他难道不是一个古玩鉴定师？”

他上次被坑的事情，早已将张莫打上了古玩玉石鉴定师的标签了。这也不怪他，要都是张莫这样的，天海典当行也不用雇佣那么多鉴定师了。

一般来说，一辈子研究一种品类都未必能精通，更别说多种一起研究了。这也就是鉴定师少的原因。

因此，钟万明想错了是正常的。不正常的是张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