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刃有余，一点都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废物。

最后一笔用力收尾。

秦元放下手中笔，十分自信环顾四周：“我已写好，苏姑娘请您过目，看看是否与您方才唱的一致？”

“是。”

台上苏晚晚接过秦元的纸，当着众人的面过目后说：“确实与晚晚所唱的一模一样。”

轰！

程莺莺听到这番话，如五雷轰顶一般。

“不可能，定是你们商量好的。”程莺莺反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