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张若虚神情木讷愣在原地，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是啊。

无论是张若虚还是李玄机，二人都知道这是秦羽的套路，想看着他们世家和大楚等国拼个两败俱伤。

到时候秦皇可以毫发无损的坐收渔翁之利。

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，对秦皇来说都没有半点损失。

“好一个秦皇，果然有够阴险狡诈！”

张若虚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，他这才意识到，哪怕自己看穿了秦羽的计划，可面对秦羽的阳谋仍然是无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