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两人的心情却大不相同。

“你......你......你怎么会在这里？你到底是人是鬼？”

孙芳眼神中露出一丝骇异。

在她看来，黄天山知道了陈辰的地址之后，肯定会立刻出手，要了他的性命。

现在陈辰大半夜的忽然出现在家门口，让她感觉像是陈辰的鬼魂上门来讨债。

毕竟地址是她告诉黄天山的，难免会觉得心虚。

“你说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