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衢在客厅沙发闭目打坐，我站到他跟前，高声说道：“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？现在说清楚！”

云衢没有反应，面容沉静如水。

我又不好上手推搡他，万一打我怎么办？只能在旁边坐下等着，我就不信他今天一直不睁眼。

或许是冥冥中感觉到我的决心，刚一坐到他对面，他就缓缓睁开眼，薄唇轻启说了句话欠扁的话：“太臭了，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