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摇头，“这样的人，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。”

高不成低不就的。

或许什么时候不小心犯个错，被谁拉下台了也说不准。

对于这样的人，唐宁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
......

吴惇一脸阴沉的离开。

彭山一看吴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，便赶快追了上去。

“吴副部长，怎么样？”彭山赶紧问。

彭山声音响起的时候他脸色更难看了，转过头，“你回去说一声，就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取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