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炽盛冷静地说道，可是要是不拔出，程氏财团会是一个定时炸弹，说不定哪天直接就爆炸了。

“那你还？”

林陌颜皱了皱眉，本来想问顾炽盛明知道程氏是个难啃的骨头，为什么还要坚持挖除他。

“是不是程尘的父亲？”

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，赶紧说道，当年程氏财团能够变成如今这个样子，就是因为程尘的父亲，看准了商业契机，从而把程氏带到了如今这个发展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