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九珩瞳孔缩了缩。

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诗扶。

亲眼看到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上，终于出现了一些不同以往的裂痕，苏诗扶却已经感受不到半点欣喜的痕迹了。

在以往，看到他的情绪因为她而有着一定的波动时，她的内心深处，总会带着一定的喜悦，想着她在他的心中，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
如今再看到顾九珩这幅模样，她心底深处已经翻不起任何的涟漪，就像是有一个自己的灵魂，在看着一个局内挣扎沉…沦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