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荣立反过来瞥了戚启一眼，眼神非常古怪。

那古怪的眼神，简直就像是戚启刚在公司的会议上跳了一个科目三。

而且还是穿着美少女战士的衣服跳的那种。

“周先生，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行不？不然我会觉得我脸上长耙耙的。”

“你的想法比你脸上长耙耙还奇怪。”周荣立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真到了粮食需要去抢的时代，你觉得比你还有资格被饿死吗？两脚羊，易子而食之类的话，你听说过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