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这种药水的研发涉及到高度的机密和敏感信息，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。

然而，作为自己国家的科研人员，他又不能不理解自己国家对于完整药方的急切需求。

这种两难的境地让詹姆斯博士感到无可奈何。

他既无法说服龙国完全开放药水的研究，也无法向自己国家的团体解释龙国的谨慎态度。

他仿佛被夹在了两块巨石之间，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