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意知道，这对身为皇子的上官淮来说，已经是一个极大的安慰。

可孟子毅因为年纪小，说话不用考虑那么多后果，才能这样直白的问她累不累。

孟知意走到孟子毅的身旁，用跟他一样的动作趴在栏杆上，摸了摸孟子毅的头。

“姐姐其实有的时候也很复杂，偶尔会觉得很累，什么都不想去管，也不想动，但有的时候却觉得人生好像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