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程小姐学习到一定的程度，那再完全转为经纪人，不知道程小姐意下如何？”姜哲说。

程湘云看了看宁染，宁染表示自己不知情。

姜哲和南辰还有宁染是一起来到这里的，路上他们根本没有讨论这个问题。

南辰也确实没有明确授意姜哲这样说，但就是一个眼神，姜哲就明白了南辰的意思。

不得不说，这位姜特助还真是最了解南辰的人，难怪他一直在这个特别助理的位置上稳稳地坐着，谁也无法替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