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如果今天不是我，而是别人，你会不会陪在那个人的身边？”

方明哲愣了下，说出心里的答案：“不会。”

他是资本家，不是慈善家，没有义务帮助每一个人。

苏然突然伸手抱住了他，很用力很用力，几乎要把血肉都融给他。

方明哲以为她是被许父许母吓到，抬手拍了拍她的背：“没事的，你的家人不是他们，而是方家。”

“嗯，你才是我的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