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警告苏然不能让方明哲知道，方明哲只能让唐祝偷偷查，这也很大程度限制了他们的行动。

一连两天，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
“查一个人很难吗！我养你们是干什么的，今天要还是没有结果，你们都给我滚蛋！”

唐祝也是压力很大：“我再让人去查。”

方明哲挂了电话，重新走到镜头前，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，将刚刚的凶狠藏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