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哲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，不欲与方儒多说。

方儒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，迂腐保守，还带着对他的偏见，不论他做得再好，方儒都不会满意的。

既然双方都不会高兴，那干脆就不要去听，选择自己想走的路。

这是方明哲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。

方儒差点气出心梗：“我是让你不要太过激进，万一以后还要找龚家做生意呢？”

“不可能的。”方明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