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全平把照片递上去：“这张照片，你没有见过？”

杨德清转头去看了，立即摇摇头：“没见过！”

“你！”张海东这会儿才理解李燕玲说杨德清无耻是什么意思，他真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，能够随便睁眼说瞎话！

李荣标在一边也气得不行：“张同志不可能无缘无故撒谎！大队长，之前你针对我女儿，我无能为力。你现在又对章墨做这些事情，你这个大队长，还是我们大队的大队长吗？有你这么针对我们自己同志的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