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上前道：“封先生，可否借一步说话？”

封晏点点头，推着轮椅到了边上。

“六年前，因为时清灵，你让柒柒受尽了委屈。我希望六年后，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。她没有老太太可以依靠了，也没有陆昭帮她出头，现在她孤零零一个，你若不保护她，她该怎么办？”

“按照我的想法，你和陆昭都不是好东西，但只能在这两个人里选，我也没办法。前面我选陆昭，后面我选你。也别觉得我见风使舵，墙头草两边倒。我都是为了柒柒，谁眼下对柒柒好，我就认可谁。我但凡是个男人，都不会有你们什么事，我一定早早地把她拴着，不会让你们任何人欺负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