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全部的真心话？”

封晏原本脸上还有些愤怒和错愕，可现在平淡无波，一双凤眸深邃如幽潭，看不穿透。

“是！”

她鼓起勇气，小小的身子站的笔直。

她的手早已攥在一起，指甲深深嵌入肉里。

她很清楚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，大不了一无所有，她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生活。

“那你签字，确认你不要封家的财产。”

封晏去了书桌边，很快起草了一份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