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学川摇摇头：“这一点，你可以等她醒了自己问。忘了说，手术很成功，等麻醉过去了韩老夫人就能醒过来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韩哲霖喜极而泣：“许老，我奶奶真好了？”

许学川点点头，还想再说什么，邓国昌就道：“这不可能，她的情况根本无法进行手术。”

许学川脸色一沉：“你是说我胡言乱语咯？”

“不是。”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，邓国昌赶紧补救：“许老，我当然不是怀疑你，可你们进去就这么一会儿，那手术就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