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干的？站出来！”老师的态度立马严肃起来，眼神扫过全班同学。

没有人站出来。

班长大步朝着那三个男生走过去，“你们三个是主动跟我去派出所投案自首，还是我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？”

一个男生把头抬起来，打了个哈欠，“你说是我们干的就是我们干的呀，有证据吗？”

班长把手机掏出来，把在监控室里录制的视频打开，“自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