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又大笑了几声，终于是笑够了。

她把玩着手中的凌华剑，清澈的眼瞳中，眸光流光。她坐在檀木椅子上，交叠着双腿，冷眼睨着无名，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：

“在苍山秘境那时，你是打算杀了我的对不对？如果......如果我没有特殊的灵魂，我就已经死了，是吗？”

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睛。

整个屋子一片死寂。

无名迎着她的目光，心头惴惴不安，他想要为自己辩解，可是他那时候想要杀了她是事实。如果她的灵魂没有特殊性，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吞噬，这是他无法辩解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