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着身前的这张书桌：“就这，就现在办公的这张桌子。只要我出现，你永远无法安心工作。正着的，反着的，什么姿势我们没有试过？”

“够了，你不要再说了！”

霍斯年猛然站起，一扬手将桌角的那只白瓷碗掀洛在地。

耳边传来碗勺撞击地面的碎裂声。

我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颤。

所幸，那只炸的四处飞溅的白瓷碗没有飞到我身上。